自己不行指望孩子,父母有必要让孩子自由做决定

「我什么都要!」不想家有任性小孩,专家建议让孩子做决定,并且为自己的决定负责长大,就是要自己做决定小时候我跟姊姊会在雨天的时候,一起辛苦地剥瓜子,放在森永水果硬糖的小铁盒中,幻想着等到有满满一盒瓜子仁的时候,想吃就吃,不知道有多痛快。结果不知情的爸爸那天下班回来,看到

自己不行指望孩子,父母有必要让孩子自由做决定

「我什么都要!」不想家有任性小孩,专家建议让孩子做决定,并且为自己的决定负责

长大,就是要自己做决定

小时候我跟姊姊会在雨天的时候,一起辛苦地剥瓜子,放在森永水果硬糖的小铁盒中,幻想着等到有满满一盒瓜子仁的时候,想吃就吃,不知道有多痛快。结果不知情的爸爸那天下班回来,看到客厅桌上有一盒瓜子仁,毫不犹豫地就拿起来一口倒进嘴里,来不及阻止爸爸的姊弟,怔在空空的瓜子盒前,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
我后来就建立了一个原则:只要必须选择,就尽快做决定。

无论大到为亲人送终、成立或关闭公司、银行贷款,还是小至菜单上冰淇淋的口味是抹茶还是芒果,兑换外币今天还是明天……对我来说,本质都是一样的,都是从选择里面挑一个。

选择应该都没有完美的,不然就不用选择了。只有优点没有缺点的事,当然就这么做了,何必选呢?既然有选择,就表示各有优缺点,所以选一个自己能够接受的,然后为自己做出来的决定跟后果负责就行了。

多么简单!

在我的哲学工作坊里,有一堂课叫做「如何成为一个果断的人」。这堂课正式开始前,我都会告诉学员,如果一定要从三个选择当中选一个,你认为自己是怎样的人?这三个选择是:

A.我相信既然所有状态的产生,已经被在它之前发生的状态决定了,所以我只能遵循自己的「自由意志」。

B.我是一个效益优先的「功利主义」者。

C.我是不愿意负责任的人。

有趣的是,无论在任何一个国家,都会有一半的人选自己是自由意志主义的支持者,另一半的人认为自己是功利主义者,但是几乎不会有人认为自己是一个不愿意负责任的人。

然后,我会请他们从哲学中著名的「电车难题」(Trolley problem)去做选择:

假设你驾驶一台有轨电车,煞车器失灵,电车高速前进。轨道前方有五名修路工人,若电车撞过去他们必死无疑。这时,你发现有一条分支路轨。你可以选择转轨,但那条支路有一名修路工人,如此他必定会被撞死。假设你不认识该六名工人,问题:你会不会转轨?

学员必须在「会」跟「不会」当中选一个,而且必须说出为什么。

无论哪个国家,大部分人都会选择转轨。理由是牺牲一个人,总比牺牲五个人好。少数人会选择不转轨,也总会有一、两个人无法决定,但是我都会告诉这些不决定的人一个坏消息:你不决定,等于选择撞死五个人-无论你想不想面对这个事实。

然后,我会请他们根据这个选择,去检查自己是否符合一开始选择A/B/C的自我认知。仿佛这样还不够残忍,我再给他们下一个变形的「电车难题」个案,但是条件稍微改变:

假设你站在天桥上,看见下面有一台失控的电车快要撞向五名修路工人。这时,你看见桥上有一个大胖子,站在桥的边缘向下望。你只要轻轻一推,那胖子便会掉到桥下死去,他的尸体可以阻挡电车前进。假设你不需要负上任何法律责任,问题:你会不会把他推下桥?

同样地,学员都必须在「会」跟「不会」当中做一个决定,而且必须告诉大家为什么。大多数人虽然明知牺牲一个胖子便可以救回五条人命,但大部分人都会犹豫。

至于犹豫而无法选择的人,仍然等同选择杀死了五个人。

学会选择不逃避

「你现在还认为自己是一开始就认为的那个人吗?」我会请他们再次看A/B/C三个选项,似乎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的选择。

面对这个自我认知不协调的状况,我可以看出学员的挣扎与痛苦。然后就会有人说:

「为什么一定要在YES和NO里面选择,难道不能一个人都不牺牲吗?」

「你举的例子太极端,事情难道真的非黑即白吗?」

甚至有人会开始发脾气,进行人身攻击:「你的想法怎么那么偏激!你难道没有听过『中庸之道』吗?」

如果做选择就是偏激的话,那偏激就偏激吧!

我发现许多人把选择这件事情弄得无比复杂,甚至总喜欢躲在灰色地带,不做选择,但是他们却有一个冠冕堂皇的挡箭牌,以为这叫做「中庸之道」,其实只是误解了中庸的意思而已。

《中庸》是《大学》的姊妹篇,都是来自《礼记》,也都被朱熹选入了《四书》。

中庸的「中」是判断、选择的意思,而「庸」是道的意思,因此,中庸合在一起就是通过判断去做合乎道的事。跟《孟子》里说的「执中」接近,执中是针对实际情况,做出正确的判断和选择,去贯彻天道。

所以古圣先贤从来就没有鼓励人不要去做决定,相反地,他们一直强调判断的重要性,只是我们捂着耳朵,假装没听到而已。
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做决定突然变成偏激的人才做的事。这是长久以来,无论在工作、写作、生活上,我常常面临的批评,也难怪有时信箱会收到存证信函。

如果我自认为是一个理性的人,在第一题选择了转轨,但是到了第二题却不愿意把胖子推下去,我必须知道自己在别人的心目中,并不是那么理性的,甚至是一个有双重标准的人,因为一下子说道理,一下子却说道德,没有一定的标准。

在哲学思考中,无论我们做了什么决定,结果没那么重要,重要的是我有没有足够的自我觉察,看见自己的怯懦、犹豫不决。

做决定这件事,一点都不偏激,在我眼中,只要是心智成熟的人都必须具备的基本条件。

即使我是被你推下铁轨的胖子,我也会清楚地知道你当然是会这么做的。大卫爱德蒙兹的书《你该杀死那个胖子吗? 》(Would You Kill the Fat Man)就是从这个电车难题开始,讨论该如何看待道德哲学的经典难题,是不是应该为了多数人幸福而牺牲少数人权益,就是在帮助我们学会选择,而不是逃避难题。

只有任性的小小孩,才会面对着冰淇淋的口味选择时,蛮横地说:「我不管!我不管!我都要!」或是上学前赖在家门口,「我不要!我不要!我什么都要!」我知道如果我不想要当任性的小小孩,就必须做决定,并且为自己的决定负责,这只是「长大」,一点都不偏激。

当然,那些在网络上常流行用「小孩子才做选择题,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」来回答一些令人难以抉择的选择题的人,肯定就是C选项,不愿意负责的普通人-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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